20(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恶化，如果现在药再不好好吃，之后想手术也没办法了，你们家人平时要对老人多上点心。”

    可杜一斌还是不满意。

    常云英那次的情况很危险，卫泯也是在那时才知道她为了少花钱有几次都没来医院拿药。

    可月亮却漏了一缕光。

    ——上卷·完——

    一道不轻不重地脚步声慢慢靠近了。

    讨厌也好，生气也罢，就让所有的乌糟事停在他这里。

    卫泯这才回过神，拦住了要去接单子的周杉：“给我吧，我去办，今天谢谢您送我过来。”

    错误原本就是从他这里开始，也最好是在他这里结束。

    卫泯没有犹豫地跟了上去，不出所料地看见她意外和强装镇定的样子，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什么表情都没有。

    ……

    那应该是张全家福，女生穿着素雅的蓝色连衣裙，挽着父母的手站在海边的栈桥上，笑得美好而温柔。

    他借着玩笑，说了一句真心话。

    卫泯无可辩解。

    独独为他而亮。

    听见她逃离的脚步声，他竟也会觉得失落，不过也理所当然，他是污泥，月亮是不会靠近污泥的。

    卫泯失去力气般闭上眼，忽然听见耳边传来的声响，看着警察追着杜一斌他们从眼前跑过，他拖着疲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