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含上一整晚的意思是(骑乘/主动用磨B/c喷)
磨着他的柱身,缠绵地咬紧又松开。从他的视角一抬头就能看到两者相贴的画面,软xue被他的rou茎搓得通红,还被挤成各种yin靡的形状。 他耻到不行,抬起手用手背盖住了下半张脸,但眼睛像是挪不开了一样,依然死死盯着。 “虎元彪……”越看越耻,这下不只是脸颊,全身都泛上一层薄红了。 虎元彪当然发现了媳妇儿的异样,虎眼灼灼,腰扭得越来越快,磨roubang磨得更带劲儿了! 这人活着——不,这虎活着不就为了看媳妇儿被他欺负得热泪涔涔,又羞又怒的无助模样么! 软xue吸着rou棍,rou棍上隆起的经络当然也摩擦着软xue。 过了一会儿就不只是晏安粗喘连连,虎元彪也是爽得下身直漏水。他身体猛然一顿,抬起屁股仰高了脑袋。 透明的yin液从颤栗的股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完了,他明明没敢磨到阴蒂,但还是爽到了潮喷。 虎元彪浑浊的脑袋里现在充满了懊恼,他怎么能比媳妇儿快?媳妇儿看着已经爽得找不着北了,但还没射,他怎么就能喷了? 他就是不信这个邪,又再次坐上那根rou茎,打定主意非得把晏安磨到尖叫着射出来才行。 但性器才一相触,虎元彪就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刚高潮完的媚rou敏感得要命,根本碰都碰不得,一碰就是一激灵。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