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又用戒尺打自己了,却有心无力,只是绵软地喘了下,转而靠上胸膛。 他将手臂撑在身后,支起上半身,勉强地仰头去看。 僧人正满面涨红,鼻尖沁出汗滴。伍秋喊了一声慧净,僧人纹丝不动,如尊罗汉雕像,但是呼吸似乎是滞了下,鼻尖的汗水不慎被抖落下来,恰好落进伍秋凹陷的颈窝。guntang的汗液顺着颈窝又滑入胸前的翠绳月色肚兜之内,沿某道逼仄的沟壑直下腰腹。伍秋眼神懵懂,沿汗液滚落的轨迹,从颈子抚摸到腰间,失神地找那点汗要去哪儿了。 他的手往下探,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离僧人的腹部近在咫尺。他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半天,找不到汗滴,于是便又渴求地贴近僧人的肌肤。隔着粗糙的布帛,手掌摸到腹间隆起的块块分明的肌理,像道刚犁好的田埂,引他继续向下游走。 手掌一路向下,触到裤子的腰头,什么硬物顶着裤腰戳在伍秋手上,他好奇地握上去,那棍状的物什竟比婴儿手臂还粗,比赤铁还烫,粗大得可怕。 伍秋心漏一拍,慌张地移开了手掌。 然而此时,僧人却猛地睁开眼,与水眸圆睁的伍秋对上视线。 伍秋从未见过慧净目露如此凶光,如豺狼虎豹盯着猎物般,炯炯地盯着他。他来不及平定心中慌乱,吻就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攫住双唇,将他的惊呼堵了个彻底。 随后他的手被死死按在了那巨大的粗长硬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