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从那句谢谢开始,我们之间有了些变化。 原本壁垒分明,互不侵犯的课桌界线,开始有了偶尔越界的情形,有时是文具,有时是纸条,有时是恶趣味的小手。 我们的午休也从原本的剑拔弩张,变得有些微妙。 我依旧不愿闭上我的眼,依旧盯着讲台上的她,而她却不再像以往一样舞动粉笔,在黑板上烙下我的座号,而是浅浅的笑,直至下课钟声响起。 我不再为午休不睡而被罚站,老师认为是风纪做到了我身旁,阻止了我的造次。 而我却认为,是我坐到了她身旁,造成了她的怠忽职守。 我们每个中午都这样对望,我偶尔会扮扮鬼脸,看她怕被人发现包庇我的慌张,又有时,我们会因为对方的哈欠而跟着哈欠。 校庆运动会到来,我们跳舞,赛跑,玩耍,以及期待下午的大队接力。 这天中午不需要秩序管制,不论是因为大家都累,又或是因为风纪下午是nV生的最後一bAng,需要充足T力所以要午休,总之这成了我们邻居时光唯一一次,可以面对面一起在位子上午睡。 吃饱饭,她要我也睡一下,她不希望我在接她bAng时掉bAng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