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啼清泪长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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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薄削生铁,或避过男人眼中的锋芒。男人倒也不恼,只将刀光一抹,割去他鬓边一缕乌发,任其如游丝软絮般随风而散,跌落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长歌抖了一下肩,似是要挣,却只是将自己蜷起来,男人隔着衣服摸到他嶙峋的肩胛骨。 “同样是叛徒,做燕的贰臣比做唐的贰臣快活多了,你们的圣人大方,给我的官比原来还高上半品,”男人俯下身,如先前一般凑近,暧昧地拿拇指摩挲他的嘴唇,“某得好好谢恩,不然可再也遇不到先生了。” “先生以为我带了什么,御赐的三尺白绫,还是一瓶牵机?”男人将自己埋入他身体,他素来懒得做什么前戏,粟特的营妓无论男女于床事上皆天赋异禀,从来不要嫖客费心思;他这次入长安勤王时顺道去了平康坊快活几天,总觉得差些意思,又想起这段风流往事来。身下人一开始尚还抗拒,等到了洛阳给他调教久了食髓知味起来,任人拿捏的模样冶冶可怜,总勾得男人施虐欲作祟,下手没个轻重。 男人进来时并未屏退下人,一墙之隔还能听到守卫巡逻的脚步声,谁成想墙里春光竟比墙外更为潋滟,烟墨青黛般长发散了一榻,流云新雪般的肌肤上绽开深深浅浅的红,花心愁断,春色更拟何人知?男人忽然想到这一句来,故意附在他耳畔念了,长歌方才一直紧咬的下唇松开,淌出细细的血线缀在唇边,倒真如滴露牡丹一般。 男人去够他眼角,在睑下用力拭了一下。指腹是干的,他痛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