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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他的手臂,道:“睡了一觉,就感觉好了许多。” 穆裴轩“嗯”了声,轻声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段临舟眉梢一挑,说:“只这么一句‘辛苦’?” 穆裴轩偏头看着段临舟,从善如流道:“段老板想如何?” 段临舟哼哼地笑,道:“自是要郡王身体力行地慰劳一番。” 他咬重了“身体力行”二字,穆裴轩瞥他一眼,道:“只怕段老板消受不住。” 段临舟压低声音调笑道:“宁做郡王身畔风流鬼。” 穆裴轩挑了挑眉,作势一把抱住段临舟,直接就要将人往肩上扛,道:“那正好,左右还未尽兴,段老板盛情,我岂能辜负?” 他竟当真将段临舟抱了起来,段临舟都被他惊住了,无措地按住穆裴轩的肩膀,哭笑不得,说:“我错了我错了,”他在穆裴轩耳边说,“我腿还疼着呢。” 穆裴轩收紧了手臂,说:“疼得厉害?” 段临舟嘀嘀咕咕道:“火辣辣的,”他拍着穆裴轩的肩,说,“放我下来。” 院子里砌了一方石桌,穆裴轩将段临舟放在石桌上,一只手压在他腿上,低声说:“这几日就待在府衙里,好好休养。” 段临舟笑着应了,二人一个坐,一个站,穆裴轩和段临舟说起今日官吏呈报上来的事情,尽都和丰州有关。丰州知州和同知在丰州民变起时就已经逃了,如今丰州虽平定,二人却并未出现,梁都因着秦凤远反叛焦头烂额,也无暇理会丰州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