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了擦,白手帕上就晕开了一层薄红,“她说比如今外头卖着的润了些。” 润——穆裴轩在他嘴唇上定了几眼,只剩了一张病态的苍白的脸,和殷红的嘴唇,什么润不润的,他半点儿都没看出来。 段临舟似是有所觉,无奈摇头道:“小郡王,你这要如何去讨坤泽喜欢……” 穆裴轩冷冷道:“我用不着讨谁的喜欢。” 段临舟一怔,笑了起来,“郡王,这是情趣。” 穆裴轩嗤笑道:“和你这般弄这些东西就是情趣了?” 段临舟把玩着那个精致的小盒子,说:“店里卖的东西,我自是要看一看。” 穆裴轩睁大眼睛,匪夷所思道:“你还做胭脂水粉的生意?” 段临舟笑道:“略有涉猎罢了。” “家中有个幼妹,喜欢这些东西,便盘了个铺子给她解闷。” 穆裴轩哑然。 二人同路走了片刻,穆裴轩突然吩咐随在身后的小侍道:“分墨,去备马。” 说罢,也不理会段临舟,抬腿踏上了另一条已经清扫出的小径。 段临舟停下脚步,握着暖炉,目光久久地看着穆裴轩的背影。 穆裴轩在边南卫所里领了个指挥佥事的职,卫所的军营在瑞州城外,他带着分墨,一路骑马而去。 穆裴轩到时,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