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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阉党落井下石,将张老大人气得当朝撞了殿前的柱子,血溅当场。” “于家是怎么回事?”穆裴轩道,“于大哥牵扯进去了?” 徐英道:“是,于大哥曾和端王一起宴饮过几回,那些书信中,就有于大哥的一封。” “如今于大哥也被锦衣卫抓进了诏狱,生死不知。” 如今的锦衣卫和阉党沆瀣一气,于鸣是泰丰十八年的状元,他是朝中清流一脉,清流素来和阉党势同水火,他被拘进诏狱,后果不堪设想。 可于家也好,穆家也罢,经营的大都在地方,而不在京师。 穆裴轩当机立断道:“我去一趟于家。” 徐英忙不迭地应了声,见穆裴轩脸色平静,慌乱的心也定了定。二人朝外走去,刚到厅门口,穆裴轩招过一个下人,吩咐道:“去告诉郡王妃身边的流光,等郡王妃醒了,就说我去于家了。” 下人恭声应道:“是,郡王。” 要换了平常,徐英说不得要打趣一番,如今却没有心思。他们几家相交多年,于靖的大哥于鸣年长了他们多岁,相交虽不多,可于靖却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端王定的是谋反重罪,一旦于鸣被钉上谋反罪,于家重则满门抄斩,轻则贬官流放。 段临舟醒得迟,等他清醒了几分,就听流光说,穆裴轩去了于家。 段临舟微怔,道:“郡王可有说为什么去于家?” 流光摇头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