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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璟想过他会不会染上性病,如果他真的得了,她应该会更高兴。想到这,他大力扯开衬衫,几颗扣子七零八落地崩落在地上,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女人的高跟鞋踩上了他的yinjing,力道不轻,将里面的液体都挤了出来,仿佛射精了一样。疼痛和快感让他大脑模糊,此前他已经撸了快一个小时,只要感觉快射了就停手等待快感消退,再重复一直让yinjing保持充血的状态。

    长时间处于高潮边缘让他身上除了阳具哪哪都软,女人两手捏住他的胸肌,是软的。周璟闷哼一声,胸在她手里抖了抖。女人感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不过是录个像,就能睡到这种质量的鸭。她迫不及待脱下了那件昂贵的套裙,抓着他的胸一屁股坐在硬得发烫的jiba上,上下耸动吞吐着周璟。

    周璟这身子早就被长期的性爱调教得sao浪不堪,一被yindao包裹住就忍不住挺腰送胯地抽送起阳具来。女人见他跟个打桩机似的也不说话就知道zuoai,本想说点什么,奈何胯下的力道实在给力,像骑着一匹发情的野马一样,把她颠得什么也懒得说了。

    没有爱,只有性,这样也能让自己沉沦在欲海里,周璟暗骂自己下贱。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有多久了?他cao着cao着,思绪竟回到从前了。

    傅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