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27 校花?她是凡人。
上了高三,我依旧是个「专业的」学业关怀生。 也许有人会想问,「学业关怀生」是什麽职业吗?我为什麽那麽执着於「专业的」这三个字。那是因为,我专业到可能高中三年都摆脱不了这个标签。 注定了三年来都会被关怀。 也因如此,不管是跑班还是原班上课,「英文」这个无法交往的对象,当然是列在拒绝往来户。所以当老师开始上课,我就直接趴桌补眠。对於高三的课业,我不知道要不要拚一下,是要选择继续当学业关怀生呢?还是振作起来撕掉标签?我想答案很明显,你可以从我逐渐模糊的思绪看出端倪。 思绪才刚模糊、头才调好姿势,就有人戳我、不间断、很频繁、很用力,外带一提,还很有恨意。我抬头瞪人,但坐我旁边的不是刘而是王思苹。她撑着头、空闲的左手指不断戳我、没有修剪过的指甲很尖,我被戳得很痛。当我们对眼,她看我的眼神细长不屑。 「你g麻!」 「没g麻,叫醒你啊。」 「刘呢?你为什麽换位子?」 「于晴在後面。」 「你很烦,让我睡觉!」 「不行。」 「什麽?为什麽!」 「因为现在是上课,下课就让你睡。」 「你知道我的英文程度......」 「所以才让你输了那场赌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