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小海兔,长耳朵。...)
能出现。 脑髓深处肆虐着冰锥凿刺般的剧烈幻痛。少年时的顾修寒已惯于忍耐,他侧躺着,将牙关咬得沁血,眸子却仍沉冷得像两块黑冰。 冷漠的基因以族群繁衍为己任,赋予了这些高等级个体保护族群的力量,却毫不在乎他们是否能拥有幸福舒适的生命体验。 顾修寒本来在等机器人送强效镇痛药,可机器人送来的不只是药物,还有一个趴在送菜托盘上臭美的小阮语。 尾巴圆墩墩的鱼崽从托盘边缘滚下来,砸在床上,一双带蹼的小rou手啪地按住顾修寒疼痛欲裂的头,用奶甜的嗓音把新学到的几个帝国语词汇颠三倒四乱唱一气。 “小海兔,长耳朵……咿……”后面忘了。 “长耳朵,小海兔……”开始糊弄。 虽然只是幼稚的儿歌,但人鱼用歌声治疗精神的关键在于音波频段本身,不在于歌词本身的含义,阮语受到人鱼本能指引,隐约觉得这样唱就能帮上忙,音波频段便正巧合上了。 反复唱过几轮之后,那些汹涌狂躁的精神力渐渐变得驯顺,回流到精神体中,痛楚亦随之消弭。痛感消失时顾修寒都没反应过来,毕竟之前发作时都是成宿成宿的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抬臂轻轻揽住棉花糖般甜软的幼崽。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模式 “不谢谢。”小阮语尝试客套,并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