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三章 酿酒
行丁险些压制不住大笑意味,眼睁睁瞧这汉子平白无故吃瘪,倒也很是舒爽。 “粮米乃是酿酒行当中少不得的,纵是有上佳酒曲与器具,如若是粮米不济事,照旧难出好酒。” “前阵遇上打家劫舍的贼人,使下作伎俩将我等几人麻翻,从此地以外运来的上好粮米,近乎被抢掠一空,仅是剩余不足一成,怕是早年酿酒时得罪了人,再者酒香醇厚,截断旁人的生意,才该有这场劫难,也是情理之中,但不知为何正值我三人春秋鼎盛的时节,多半后有隐情,只是这隐情,我三人并不敢直言,唯恐再度引来祸端。” 沉吟片刻,温瑜还是清清冷冷笑笑,“果真如此,还敢问那时粮米运送的时节,有何讲究?” “粮米当中裹携夏松北官府当中的物件,乃是甚大的一门生意,故而需凭多半粮米遮住,至于到底是谁人委托,埋到粮米之中的物件是甚,我等势单力薄且本事低微,全然无法窥探。” 男子说这话时,沉沉叹过口气,直视面前温瑜。 “酿酒行当不容易,虽提前猜到是谁人引少侠前来打听,但毕竟多年以来,当家的都未曾将命脉交与旁人,故而今日我所言,也不过是万丈山岳一角,算不得齐全,更是没法尽信,但常年同粮米同处,自然是熟悉当中许多弯弯绕绕,一坛酒顺口醇厚与否,同粮米干系最大,当初的好酒到如今近乎难以入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