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行。
踩在王海山的板凳上,夏季校服的下摆微微扯起,风吹过的时候,恍惚露出白得透明的皮肤。 好看。王海山想,却不敢再看,耳朵尖都泛了红。 也不知是说字还是说人。 “愣什么神呢?”手肘被人轻轻碰了一下,王海山恍如梦醒,扭头看向方清yAn,“转头啊,他来后黑板讲题了。” 王海山应了一声,还带着懵,微带着慌乱地去找纸笔。 数学老师闲庭漫步地从讲台走过来,路过他俩的桌边,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见王海山还没有准备好,登时三分的不满化为了七分,重重地冷咳一声,把王海山吓了一跳。 即使已经过了很多天,但手臂长期的过度发力还是让他的手有些不自然的抖动,虽然很难察觉,但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还是让王海山握笔的手不自然地一个哆嗦——手上的弹簧笔被猛地一按动,头顶脚打一把就弹了出去。 ——正正弹在数学老师的K脚。 “啪”地一声,又狠狠地弹在了地上。 全班都傻眼了,噤若寒蝉。 他们这位数学老师向来脾气大得很,铃响才来,下课就走,讲题只讲一遍,再问概不解答。 按理说这应该是能力极好的老师才会摆的派头,但他们的这位老师是全校出了名的老末儿,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他几十年的资历和教龄。 提到他,几乎所有班主任都要哼一声“脾气b成绩大”。可又因为他资历老,也没人愿意跟他y碰y。 要是撞他枪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