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岔口
场子是仓库改的,卡着三岔口的好位置,便于放风。 胡笳想到白天李慧君说的话,她说,再不去这个场子就没了,想来应该不是固定场,而是所谓的游击场,还未用钱买通关系,怕被端了,过几天就会换地方。胡笳看见门口有看场的人守着,腰间还别着对讲机,她不敢过去。 她背过身,慢慢走出巷子,绕到边上的矮楼。 楼房低矮,另有个男人靠着墙,嘴里嚼着槟郎。 他腰间也别着对讲机,胡笳走过去,男人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吐出槟榔渣。 胡笳强压着心跳,表情清淡地往前走,前面就是老式居民楼了,胡笳顺着外头的水泥楼梯,走到三楼的外yAn台,水泥围墙高,墙头还放着几盆兰花草,看场的人看不到她,胡笳借着花草的遮挡,倒能看到仓库。 仓库不大,仅两扇窗,都装了铁栏杆,窗帘拉得严实。 胡笳看不见里面,也听不到声音,她手心冷冷出起汗,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无能。 乌云太重了,弯钩月已经被吞没,明天大约会下雨,胡笳能闻到空气里酸津津的水汽,她坐在Y冷的水泥地上,手被粗糙的石子硌着,她用力按下去。 她到底该怎么办? 李慧君呼x1紧张。 场子封闭,空气浓呛,二十平的空间,挤了三四十人。 他们玩的是百家乐,粗糙的水泥房里摆了两张百家乐扇形赌桌,五米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