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把你的吊给老子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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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过身来,还是那个痴儿般的容雎哲,睁着一双纯粹又好奇的眼睛,懵懂又期待地等着他。 “来再跟我念,”骆蔚风吸了下鼻子,耐心地慢慢教他,“容—雎—哲——” “松…须…蛇……” “松…雎…” “容…须……勒?” 容,雎,哲。 浴池里容雎哲一声一声地念着,似乎把这当成了骆蔚风的名字,他满脸通红,赤裸地躺在微波荡漾的水面里,脖子上圈着一个浮垫,来拉骆蔚风的手。 骆蔚风看到了他胯下的动静。他卷曲的毛发早已脱落干净,那根yinjing直挺挺地立着,显得……很大。 他见过容雎哲的裸体,不止一次。军校不是来培养公子哥的,没有他们家中那般独立而功能丰富的浴室,他们都得在大澡堂子里光溜溜地冲水。比大小这种蠢事他们也做过,从来没分出个胜负。此刻骆蔚风蹲在浴池边,直愣愣地看着那根yinjing,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原来领导说的是这个意思。 容雎哲被虫族改造,一到晚上某个时间点就发情,前面梆梆硬,硬得此刻的痴儿快哭,后面还流水,痒得他急急抓着骆蔚风的手往下面塞。那原本结实的胸肌也比以前软了些,乳晕深红,有时会流出一些奶香的汁液。 骆蔚风不敢碰,怕兄弟恢复正常后想起来耻辱。可他又不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