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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 我没有敢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吕布韦,这也只不过是让他徒增烦恼。我也只能安慰自己,这种危机感也许是我自己内心的错觉也说不定。 而恰恰是这种忽略,让我和吕布韦在以后调查的过程中走了很长的一段弯路,陷入了一种胶着状态,这点以后再说。 吕布韦走了,定好明天出院的时间,然后带我一起去当时的事发地去打探情况。他的工作也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处理,所以约好时间后直接离开了,只剩我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 我躺在床上,在一边找了沓便签纸,写下了一些东西。 其实我考虑到的不仅仅只有和吕布韦说到的这些,还有一件我觉得很奇怪的问题没有答案。 如果那个凶手没有杀掉我是因为他的某种特殊性,那么我的失忆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我可以将这次的失忆看做也是受到他的影响,目的是为了堵住我这个他没有办法杀掉的人的嘴。可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我不相信电视上那些狗血的情节会在我自己的身上出现,什么所谓的撞一下头就会失忆,等到哪天主人公再撞一下头就会记忆复原——当然就算你告诉我再撞一下头记忆真的会恢复我也不会去试。那么,这个一直没有出现在警察和国安局视野里的人,是怎么让我在没有受到明显撞击的情况下让我失去记忆的? 虽然脑袋偶尔有不时的阵痛,可是吕布韦告诉过我,我的脑袋并没有被击打的情况,现在的头疼可能是失忆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