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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全部正常——除了那些已经离我远去的记忆。 “他到底怎么了?”女人回过头去问一边的吕布韦。 “还没看出来么,这个负心汉已经将你忘了个干净。”戴着眼镜的男人开着不痛不痒的玩笑,但是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不起来。 女人还在发愣,吕布韦连忙补充道:“不只是你,他似乎连自己是谁都已经遗忘掉了。这家伙总是能给我们带来一堆的烦恼。”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眼前这个女人的泪腺开关,她在我的面前哭的似乎更凶了。这让我的眉头轻微的皱了皱,仿佛不太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 心会疼吗,即使早已不记得自己爱人的脸? 虽然我完全没有表明我的态度,但是医院的医生为了照顾我的情绪还是礼貌的将她请出了病房。在她离开前,吕布韦对她小声的嘟哝了几句,我没有听得太清楚,不过大意是要她不用担心,或许休养几天我的记忆就会如同晚上落下的太阳一般再次回来的。 我目送着那个女人恋恋不舍的走出房间,心里又悸动了一次。 于是留在病房里的人又只剩下了我和吕布韦,跟昨天一样。 “连她你也忘记了么?”他发问了,我用点头来给出我的回答。 “哦。”他似乎有些意料之外的样子,情绪有些不好,在我的床边来回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