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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 我沉默,他说的应该是他将司徒珊被压在汽车废墟底下的胳膊截肢掉的事情。 “我见过你的院长,他说你的处理是最恰当的方式,如果放任她困在那里,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了,那留下那条胳膊还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她才22岁,不是吗?”蓝泽的语气有些苦涩,“像个天使。” “你喜欢她?”我捕捉到了蓝泽语气里的一丝不平常。 蓝泽摇摇头,很有自信的否认了:“准确的说,我对她并没有什么男女之前的喜欢,只是她让我看到了一些我从来看不到的东西。” “这本该是作为外科医生的我最正常不过的经历,但是那个截肢的决定还是让我无比痛苦。我不敢想象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在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少一条胳膊该是多么的心碎,更别提幻肢痛这种折磨得人生不如死的病症。得知她被转入我们医院进行治疗之后,我一度不敢回去上班,担心自己看到她以泪洗面的脸。”蓝泽苦笑道,“其实做我们这一行的,生离死别见证得多,明白活下去要比死去更加痛苦。一个人如果死了,那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但是背负着残缺的身躯继续过完二十岁之后的人生,我觉得比让人死去都还难过得多。” 我理解蓝泽的这种想法,很多时候,死亡或许才是更好地解脱,背负着艰难地命运活下去,反倒成为了奢求。 “只是后面的事实让我觉得吃惊,我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