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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可以因此转移一些傅满洲的注意力。 “老傅,现在几点啦?”我张着嘴问道。 傅满洲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我。 倒是一边的大眼睛波波对我比了个手势。 “你这是七吗?”我看着他的手指头,艰难的猜测。这家伙一共两只手,可是每只手上一共只有四根手指头,此刻几乎用上了全部的手指头来数数了。 “原来都早上七点了啊。”我点点头。我被昊天送到这里来的时间是半夜,此刻我昏睡了一觉,正好应该是早晨的光景。 “波波。”傅满洲从角落里传来一声怒斥,吓得波波满屋子乱窜,还不小心打翻了什么东西。 由此来看,波波虽然全心全意听命于傅满洲,可是毕竟智商不太够,做出的事情说不好就会乱了套。从它这里找到逃跑的方法应该是最为合适的。 我瞅了瞅自己的身周,目光所能看清的地方只有周围围绕着我的那一圈奇怪的金属台,上面有序的固定着针管和一些装有未知液体的瓶瓶罐罐,俨然像是一个手术台。 左手臂上轻微的刺痛感告诉我,针管扎进我胳膊上的血管,正在抽取我的血液,傅满洲一心认为我之所以会选择性失忆的原因在于有人给我注射了一种特殊的鱼类信息素,所以想要从我的血液里找到一些端倪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此刻他所等待的,恐怕就是分析出我血液里的一些异样。如果真的让他分析出什么特殊的原因来,我的安全可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