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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景色飞快的向后位移着,我没有说话,有些心事重重。 吕布韦很明智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关于那个凶手,你有什么推测了吗?” 我条件反射般点点头,但是随即又摇头,这个矛盾的动作意味着不自信:“我有了一些眉目,但是感觉很离谱。应该不能够成为线索。” 吕布韦开着车,眼睛没有看我,他在汽车里找到的新眼镜不自然的折射着光线。 “这可不像是你该说的话,邓龙。你要知道,在你的故事里,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是贴近真相。我只是很奇怪,今天一大早你就开始不太对劲。” 他观察的很细微,知道我的情绪从今早就开始变化了。 “先说一句谢谢吧,谢谢你救了我。”我望着他的侧脸,很认真的说着。 “哪门子的道谢,完全意义不明。”吕布韦打着方向盘,嘴角却是笑了起来。 “今早,在你叫醒我之前,我做了一个噩梦。当时是你推我的肩膀,叫醒了我,将我从那个噩梦里带了出来。”我觉得自己在说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帮你脱离了一个噩梦?”他有些疑惑:“仅此而已?” 我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中间:“那个梦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它并不普通,却很真实。真实到我能够感觉到很多细节的存在,就好像正在经历噩梦的人并不是梦里的那个我,而是我自己一般。” 吕布韦点头表示接受:“那你梦见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