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雨樱桃血满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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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水花的,往往不是大鱼,大鱼躲在水底深处。何意羡的头皮遂也像于地表最深处抗击极域巨压,在大鱼面前自己活像只扑腾的陆行海豹。 因而何意羡从阳台回了卧室,躺下了时,态度上耳聋眼瞎退了半步似得:“撒谎不用草稿纸,你哪在警察局了?” 何峙说:“去坐了一会。有点闷,意思不太大了。” 一旦演腻了这种大逆不道的闹剧,何意羡突然之间比较地尊重和体恤:“早知今日,为什么一开始你不学好,是能封王还是能升天……我是说,你动不动进去坐客,谁来保证我的安全?” “有样东西叫信任。”何峙看似语焉不详。 天花板上有一盏白炽灯,关掉按钮后得有一阵才会完全暗。何意羡半醉了的状态,等灯灭期间,小阁海棠春睡都快着了,在空调下面猛地被滴了空调水。 惊醒时候,看到通话已经显示进行半小时了,何意羡有一种对面的人在手机里又抠不出来的无力感,闭着眼说:“……你仲唔瞓觉,系度做咩?” “我系度谂紧,呢个系同你过嘅第一个生日。” “我都求下你,呢个都系最后一个。” “好,你嘅愿望请一定要星星同你实现。” 何峙语气像在读睡前童话,念很美的小诗。温柔得让人不禁想,他对谁都这样。可世上又还有谁对过你这样? 何意羡听得困得受不了,好几次晕倒在昏睡的边缘。但每个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