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七、信她
。 杜丹教他的……得信她。 心是这么想,可细腻善感如他,怎可能不受影响。可怜的三爷,继妻主之后,同她陷入间断失神状态,但这位还是陪她用完午膳,如常出门g活。 晚间,谷逍遥过来主屋替她药浴,浸在池里时,贴在她身后的这位开口: “东方穆谨想如何?” “……不知道。”显然家里三只交流过了。 “你神游几日,是无法忘情于他?” “不是的……”杜丹摇头。但似乎也不全然不是,她只好改道:“此事过于复杂。” “便一件件细讲。” 看来这位也按捺不住,杜丹稍作沉默,缓缓道:“六王爷是为了爷来的,我拒绝了。” “嗯。” “可之后那位……那位不知怎么,似乎能瞧见我的过去。我想不通他如何办到的本事。” “为何?” “什么意思?” “为何想不通?” “……难不成这似乎能窥见人心思的事不奇怪?” “他是国师。”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教杜丹不禁怀疑,莫非“国师”是一种长得很像人类的外星物种? 谷逍遥似乎真不明白杜丹的困惑,可幸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