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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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两个字入耳，我的心跳顿时失控，满心满脑只剩下「碎牙的妻子」。把弄着我的发尖，碎牙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问：

    「昨天之事，汝都记不得了吗？」

    「昨天……？」

    我愣愣地重复，绞尽脑汁回想，却只能记起一些片段。看碎牙的样子，昨天绝对是发生过甚麽，我惴惴不安地回望碎牙，说不出半句话。碎牙m0着我的脸颊，缓缓地说：

    「昨天晚上，汝喝醉了。」

    「我喝醉了！」

    我失声惊呼，视线不好意思地四处乱飘。

    「我……没有做甚麽奇怪的事吧……？」

    「嗯……」

    碎牙偏过头沉思，我开始担心起来。

    ──难道昨晚真的发生甚麽了……

    以前听说过太多酒後脱衣、打架、骂人等等的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飘往各种糟糕方向。

    「老……公，我昨晚……做过甚麽了？」

    「这个嘛……」

    碎牙的视线移回来，尾音拉得长长的，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他g起唇角，说：

    「汝喝醉後，整整睡了一晚。」

    「……啊？」

    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令我脑袋停摆，望着碎牙，银白的尾巴正在他身後摇晃。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耍了，鼓起脸正想投诉，他突然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