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哥哥的脔给弟弟开荤
任之初打算负荆请罪。 之后的几天,季氏兄弟仿佛一直躲着任之初,即便在在米铺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学堂里连冯子贤都消失了,夫子也因为那天季伯常突然出事吓了一跳,在家中歇了好多天,若不是那赌档外的小神医上门送了药,怕是都要过去了。 任之初听到了这些消息,心情又沉重了起来,早午晚三顿饭都吃的不安生。他去了季府,府门紧闭,粮行里也只有伙计和一个老掌柜,他们也都缄口不言,说不知道东家的事,不好胡说。 他数着日子过了几天,实在是没得办法,心里那件事一直在,成了他挥之不去的疙瘩,死不死是其次,总得让他死得明白。但锦城也在忙运红豆的事,他也不好去搅扰,只得日夜自己打发时间,在心里酝酿着见面时的说辞,希望明天见到季伯常可以顺利的说出来。 明日复明日,一旬的日子都要到了,任之初仍旧没看到季伯常的身影。 他这几天已经待在季府门口盯梢,那茶摊上的茶都要被他喝尽了。 “任大少,您在我这儿天天喝茶是干什么,小的生意是变好了,但你这虎视眈眈的样子,眼睛瞪得跟铜铃那么大,就盯着季府,其他人都不敢来我这儿喝茶了。”茶小二给任之初续了一杯茶。 任之初是很有耐心的,也非常的正直,正直到见不到季伯常他就守株待兔,守在季府门口,他就不信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 此刻他大大咧咧的伏在桌子上喝一大口茶,刚续上的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