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任之初,X本善
上,语重心长的说:“少爷,你也长点心吧。老爷去州府做生意,只让你管着米铺,这都几天了除了睡就是吃,到现在一单生意都没做。” 任之初撇着嘴,显然有些不高兴,“反正我爹这么有钱,也不差我这点,更何况锦城叔还没回来,我也做不了主啊。” 锦城,是他任家从早年发家就聘进来的管家,这些年跟着任老爹在生意场上打拼,算是他们家说得上话的心腹人。任家虽没有陶朱之富,倒也在小镇子上置办了许多产业,绸缎庄,珠宝行,这家米铺也是经营良好,一年到头倒也挣个二三百两银子,年底还可以在镇上开个粥棚周济穷人,在镇子上名声也很不错。 “少爷可别睡了,快出去看看。有人在我们家对面也开了家米铺,摆明了要跟我们打擂台!” 任家对下人们极好,所以伙计也把他们家的事当成了自己的事,拉着任之初就往外面走。任之初虽然不情愿,但听到外面响炸了天的锣鼓声,也皱着眉头出来看。 在他的眼里,除了他爹在开业时阵仗大以外,在镇子上就没见过这么大的排场。如今街道上锣鼓喧天,人山人海,他连伙计跟他说些什么都有些听不清了。 任之初看到对面开张的店铺外挂着大大的幌子,水绿色的底子,金色的字,上书“季氏米行”四个大字,彩色花楼盖得很高,看着就喜庆。 他长得又高又壮,但此刻却懒懒的扒拉伙计肩膀,欠着身子观望,也没什么稀奇的把戏,主事的是个年纪大的掌柜,正跟旁边人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