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
… 只是她此生都没有指望。这个念头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提都不该提出来。 上门碰了一鼻子灰的白易烟不高兴是一定的,但具T她会怎么想,子宁也不知道。 燕暨在她眼前的时候,总会轻易地将她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挤到一边。 或许是看她赏荷花赏得神不守舍,他便又教她剑法。 拂雪剑法十四式挨个演练,初时见招拆招,子宁还能勉强跟上,后来越来越快,变招奇诡莫测,让她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两根代替剑的竹杖,相击时发出清脆悦耳的竹响,宛如雅乐之声。 燕暨神sE沉静,对她游刃有余,数次将代表剑锋的竹杖尖端虚虚从她周身各个致命之处一晃,不触到她身上。 哪怕是尖端包了棉花软布,他也怕划伤她。 屡屡被他“斩于剑下”,他却这样手下留情,子宁心头越来越憋闷,甚至有怒气隐约升腾起来。 面对燕暨这种强大的剑客,她是这样的无能为力。 忽近忽远,忽冷忽热,对她越好,越是让她感到遥不可及,高不可攀。 他的剑术,也快得超出她的反应速度。她在他面前拙劣到可笑。 子宁心中一乱,剑招出错,两根竹杖相击,她本能握紧竹杖一端,手腕却被他的剑势别得扭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燕暨倏然停手,将手中竹杖一转,反手一抛,一端斜cHa进不远处的草丛中。 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