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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

    大平擦掉脸颊上的水花,转头瞥向金城的裤裆,挑起眉毛:“诶~是我和るっくん吸引力不够吗?碧海竟然没有勃起。耐力这么强吗,碧海。”

    “……”金城摸摸鼻子,视线瞟到积聚着水珠的玻璃面天花板。

    “金城碧海您打算瞒多久呢,您是Enigma的事实。”大平突然用起了敬语,“有时候在想啊,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祥生,抱歉……”

    “碧海竟然是这么不坦诚的人吗?”白岩唯恐天下不乱似的给他的好姐妹帮腔,“我以为你会在一年内告诉祥生的。”

    “所以你每次跟我上床并不是受到我的信息素诱惑而只是为了完成丈夫的义务,我就是生气这件事才一年不让你碰我啊,你到底懂不懂?”大平捞起一捧水花砸到了金城的脸上。

    “那么,”白岩嘴边漾出浅浅的酒窝,“我们怎么惩罚碧海呢?”

    大平略一思忖:“他好像说过他的体温很高吧?哪本杂志上的男友营业来着?恶心死了。”

    “正好,刚刚我感觉客房里的温度有点低了,后半夜会不会冻到我们?”白岩抚摸着自己冒有白色热气的肩头:“惩罚碧海当我们的人形热水袋怎么样?”

    一滴水珠终于滴落到金城的印堂上。

    如果指控婚内强jian的话,也是绝对成立的——

    金城的双手被大平用毛巾捆绑到了床头的装饰立柱上,全身被白岩脱得只剩一条四角内裤,并还被妻子威胁“现在你不要呼救吵到我妈,事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