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压低的嗓音倦懒又邪气,有点痞,“你怎么什么都肯信?” 他的眸色沉了沉,“就是不信我不舍得这么对你?” “畜牲,”沈姒脚尖踹了下他,没好气地骂了几句,“你就是有病。” 就这么一动,她竟然产生了一点儿晕眩感,身形稍微晃了晃。 “怎么了?”齐晟微蹙了下眉。 他伸手要扶她,她没让。 晕眩感只有一瞬间,很快就缓过来了,沈姒以为自己起猛了,也没当回事儿,冷着脸推开他,“起开,骗子!” 他是吃饱了撑的吗! 大老远地从燕京赶到维也纳,就是为了吓唬她? 知道装不熟的把戏玩不了多久,但她没想过他原形毕露后,更禽兽了。 “你这习惯真的不好,”齐晟依旧不躲,似乎越玩越起劲儿,“得改。” 他没忍住伸手,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耳垂,轻轻一碾,激起她一阵战栗,“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心。” 距离太近,咫尺之间,两个人仰颈俯首间似乎就能直接纠缠在一起。 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冷冽的木质香,还有尼古丁的味道,沈姒耳垂刚降下来的热度,好像又烧起来了。 “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变态!”沈姒忍无可忍,啪地拍掉了他作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