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
秋夜,寂寥,火热。 墙上的时钟咔嗒咔哒地走着。 她盯着面前的空碗发了一会儿呆,才收了碗放到厨房的水池子里,刚要走,又瞥见水池边上那瓶洁面泡沫,心里一紧,脊背发凉。 瓶身上的logo很瞩目,很有些“孕味”。 她在这种事情上很不敏感,几年前怀孕,还是舒笛提醒她注意化妆用品,说之前随手拿来用的万万不能再用,又去母婴店陪她再选了整套的洗漱用品。 她的不敏感一直持续到了现在,既然安全又好用,便一直在用。 她的视线从橱柜移到水池:这个距离,按理说是不会注意到的。但又知道他最细心,细心得有点变态,只好收了起来,计划白天再去买新的。 又或者,下次不再放他进门。 收拾完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小时前积攒在身体中的yuhuo无处引导,仍然堵在里面。 她像是躺在温水里被人熬煮着,好不容易睡着,半夜又做梦。 梦里他躺在这床上,脸上的棱角不似现在分明,时间似乎是回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