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清晨

答案他早就知晓，但他一定要安向棠亲口说出来才能安心。

    安向棠被他b问般的目光看得受不住，稍微躲开了眼神，不肯回答。

    1uaNlUn的道德枷锁实在太重，她没办法这么快就摆脱掉。

    哪怕她已经跟哥哥上了床，她也依旧觉得他们以后会各奔东西，各自组建新的家庭，过上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这种社会化的认知无需任何人教学，在她过往十八年的人生里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拔除。

    安向明耐心地等了一会，只看到靠在x口的那张小脸越憋越红，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他不禁脸sE有些沉了：“棠棠，不喜欢哥哥吗？”

    安向棠慌张道：“没！不是！我不是……不是不喜欢哥哥，只是……”

    她的声音一点点低落，直到最后，彻底没了响。

    “只是什么？只是觉得1uaNlUn不正常？担心别人会指责我们的关系？”安向明语气冷然。

    “……”

    安向棠张了张嘴，却只是哑口无言。

    哥哥明明b她聪明那么多，应当b她更清楚他们的未来才对。

    “我们以后都会有自己的生活，哥哥。”她垂了眸，不敢和他对视，“承不承认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在回忆里刻下一段深痛的痕迹，徒留伤悲而已。

    她的话语极轻，回荡在被褥之间，在这宽大的卧房里低得几乎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