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深宫里的夜莺
> 莱默尔,莱默尔。 我也是那首造成你疯狂的曲子里的一个音符吗? 拉斐尔如坠冰窖。 “真是搞不懂了,哥那边怎么那么多妖魔鬼怪。拉斐,最近有空继续追踪政治避难所,”艾克西蒙喝干咖啡,打开显示器继续办公,“我要让阿贝尔体验被连根拔起的懊丧。” 又是一个天气好的节假日午后。 后花园里的桥牌桌旁挤得水泄不通,搬了何止十多张凳子,旁边的花坛沿都坐满了人。 欧文坐在北家,焦急地等待目标人物的出现。 此时西家和东家是贵族里打牌的高手,他们的搭配得心应手,常常连张伯伦也无可奈何。 猜心只能用于飞牌,能赚的赢墩是有限的。 因此今天张伯伦也来了,却并不打算坐下,他礼貌地对欧文说今天他要搭配另一个大贵族,而那个大贵族,欧文惹不起。 不停有人想做南家,都被欧文呵斥。 人们等了许久,开始烦躁,不停催促欧文下来。 欧文大喊:“等等,他来了!喂——” 这名将军站起来,对着远处花圃里的一个身影挥手。 “莱!打桥牌吗?” 两排花丛里,走来披肩发尖领灰衬衫的莱默尔,拿着一根花枝,正低头嗅闻花心的芳香。 他今天穿得实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