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youtellmeowtobreakaear
幼团子类型,青被他纠缠了几次,终于动心,反过来展开热烈的追求,莱默尔很快同意了。 两人在郊野买了块地,在青离开的时候,莱默尔就打理花圃,种菜喂鱼,扩建小屋,几乎所有的家务活他都会做,兼顾上班,平时就像块望妻石等着老婆军休回家。 从这些细节来看,莱默尔应该是美色兰里“雌雄平等派”的主义者。 怪不得对他这么没大没小。拉斐尔摸着平板,心想。 平凡年代,所有人看起来都一个样。 以至于拉斐尔并没有想到,抽去和平时代设置的天花板,加上可怕的摧毁性压力后,雄虫群体里会分化出一个真正的复仇者。 性别弱者是不可能强硬的,顶多像慰问营里最近发生的那个事情——一个新进的雄虫俘虏咬掉了一位大校的jiba,听说被揍成半死后送到了医院,被那个大校的兄弟从病房偷走了,士兵长也无从追究此事,只能上报死亡。 被美色兰娇生惯养的雄虫怎么可能会有翻盘的奇迹,乖乖听话明显才能活的更好啊。 拉斐尔心一动,摸了摸睡在他身边座椅上的莱默尔的嘴唇。 莱默尔在他眼中就是顺从好调教的类型。 不知道为什么,在睡梦中雄虫显得特别不安稳,眉关锁得极紧,呼吸急促,还会无意识侧头避开拉斐尔的触碰。 拉斐尔才不理睬那些,雄虫敢避开那他就偏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