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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很长时间没做过,他晚上睡觉都会精满自溢,莱默尔这个变态怎么会忍得住?瞧瞧,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这时候他故意要在舌尖咬住每枚字眼,使用玩味又调戏的发音。 “是我想的,发,泄?”参孙眯起闪着微光的红瞳,“你想用拳击馆的沙包,还是人rou沙包?我可以送你去。” “你都带我来酒店吃饭了,我还有什么兴致逛别的地方?沙包?你要我形容的话,” 莱默尔十指交抵挡在面中线前,微眯的细长双眸含着说不清的意味。 “——比如你。” 人对人的期待往往很有趣。 当一个人认为自己喜欢另一个人时,常常会等待对方做的更多,就好像成心不想让对方休息,绞尽脑汁地对自己做出种种反应才好。 参孙自认正在失去理智,但是今天他的无理取闹终于得到了一个令他激动的回答。 遍体发热还是其次,他觉得自己耳朵尖都在冒烟,一眨不眨地盯着被他俘获多时总算舍得脱下仪表堂皇之皮的禽兽,心脏快得要撑破胸口。 莱默尔… 你一定也没有忘记那天将我按在地上、沙发上、台球桌上、还有赌桌上强势征伐的快感吧? 他的身体很美味,无论谁尝了都要承认,参孙知道自己的低头会给雄虫带来多么强烈的征服快感,他惯性地把雄厚的血脉资本当做情趣,也是他的信心所在。 原来的套间换成了情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