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的日子。我陪着他在城里转啊转，像两个傻瓜，一起回忆我们新婚的时候……

    “我本以为他会Si得非常安详，握着我的手，在舒适的病床上……我满以为他能了解我……”她望着窗外某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谁。“可惜没有。他Si在了大海里。半夜趁我睡着的时候，从他看守了十多年的塔上跳了下去。我无法想象最后关头他是怎么撑着已经难以动弹的身T爬到这里的，也无法T会他当时的心情。我发疯一样地找他，你知道吗，克拉拉？你知道发疯一样地找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吗？”

    我听她描述自己惊心动魄的过去，突然觉得，六年来，我在海上漂泊的日子同她相b简直不堪一提。“对不起……”我哽咽道，“我很抱歉，没有陪在你身边……”

    她的眼神从远方收了回来。

    “我独自一人处理好了一切。你不用为我担心。”

    我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直视她的眼睛。

    她放缓了语气：“你呢，克拉拉？这些年来，你过得怎样？”

    “不知道。”我x1着鼻子，“忘记了。”

    “是吗？”她并未深究这个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时常想起你，想起我们还年轻的时候，想你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是不是我哪里不好，才导致你们一个个都这样离开我……”她的眼中少有地流露出迷茫的神sE，“要了解一个人实在太难了……”

    我也深有同感。

    然而她很快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