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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连自己尚且理不清的思绪。 他离得很近,一下子将我抱住,凑到耳边一字一句的说:“你喝醉了。” 我想,我想祂说的对,不然怎么会看见祂这么快出现在我面前。 “是,我是醉了。”我推开祂,手里的酒杯被摔个粉碎,眯着眼看祂,“与你何干,去找年华啊!” “找我做什么?”我退到窗边,被混乱记忆摧残的的头脑糊成一团,头被酒精侵蚀得昏沉极了。 祂看着我像是在思考些什么,一根触手突然出现,缠绕在我的腰间,一时不查,被拽到了岁烬怀里。 我和祂离得太近了,鼻尖相对,几乎就要接吻。 祂的手掌捏住我的脸,虎口托着我的下巴,像是在打量什么。 越来越多的触手缠绕上四肢,它们光是这样还不够,一些细小的触手钻进袖口和领口,在衣服下涌动,贪婪的汲取皮肤的温度。 在意识模糊的我眼里,只觉得一股阴凉的粘腻感,触手的吸盘依附在皮肤上,吮吻着赤裸的灵魂。 “你怎么会选择人鱼呢?”祂捏住连我的手臂,上面长满的连我自己都没发觉的墨蓝色鳞片,随后毫不留情地评价道:“好丑。” 我已经听不清,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