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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你来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你看我们还什么也没准备。”她挤出一个笑容,双手拘谨地放在身前,拿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 毕竟她可从来没叫过我这样亲昵的称呼,这让我感到一丝恶心。 令人奇怪的是往日早就急不可耐出来阴阳怪气的弟弟,今日怎么不见踪影。 “他呢?”我眼睛往打开的门缝往里瞟,却只见黑黢黢的一片,看着她的模样打算存心不想让我进去。 “谁?”她小心发问,看见我似笑非笑的模样突然明白似的点点头,“你说小华啊,他上山去了,你要找他的话得改天了。” “是么,那我就改天再来。”我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怕不是还有什么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二老多多保重。” “诶,小末啊,”她看见我要走,连忙叫住我,把手里的盒子打开递到我面前“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最近家里确实比较拮据,我这有一瓶酒,你拿去喝,以前是我们对不起你,但是也把你捡回来养到现在,不求你多孝顺我们,但希望你念在过往的恩情不要跟过多我们计较。” 我的心里冷笑一声,回答道:“好。”这话都被她说全了,等后面再对他们下手岂不是背上不孝不义的罪名。 我接过酒瓶,打开瓶塞闻一下。 酒是上好的桂花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