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杯我和「他们」的故事(3)

在我身上的视线，轻浅地扫过我的脸庞，没有多加停留，他总算对我开口：「我们走吧。」

    现在的我，大概说什麽都不对。

    答应过阿号要装作不知道的我，也什麽都无法说。

    回程的途中，牟毓鹏除了问我家地址，没再开口说过半句，我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

    来时那样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氛不再，牟毓鹏此刻的心里在想些什麽，更加不得而知，我紧绷着呼x1，内心翻腾着，彷佛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有办法克制住想要不顾一切大声告诉他：其实我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但我同时也知道，如果我真的这样说了，只会伤害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

    十五分钟的路程，十五分钟的挣扎，当牟毓鹏将车行驶进我家公寓前的小巷，暂停在一幢公寓门口，我既松了一口气，心情却也感到一阵慌乱闷痛。

    「上去吧。」他松开紧握方向盘的手，侧身面对我，神情略显疲倦，应该是不断压抑着情绪的缘故。

    「我……」扶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