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黎
的。但那一本六国史记里还有明溦的信,此时否认又显得有些假。 更何况那日在待霜阁一见,他确实有些过界。 “咳,此物真的不是我……” “无妨,”傅琛冷冷道:“此事谢大人若是不放在台面上说,我倒也没甚所谓。但你既然专程提了一句……也罢,我不在乎。倘若我师父愿意,那也是她的选择,但,君子之间坦坦荡荡,既然要争,我也不会怕你。” ——争什么?怎么争?谁要和你争? 谢行还没反应过来,傅琛黑着脸道了声告辞。 当他飞一般地出了谢府,薄月隐隐露了痕迹。他方才贼喊捉贼,也十分紧张,这一张小相原是他早早准备好用以分散谢行注意力之物。当朝右相即便再是心有谋略,陡然见了自己书房里搜出来的春g0ng图也有些懵。而若他反应过来,定然又是一番喟然长叹与大发雷霆,好在傅琛溜得快,滑如泥鳅不好捉。 此外还有一事。当他看到谢行面对着六国史记的奇特表情之时,他意识到,明溦同谢行的关系b他想象之中更为复杂。谢行在平yAn公主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小圈。而无论谢行、明溦或是待霜阁之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张寒山晚钓图,傅琛幼时确实曾经见过一面。他随身佩戴的一枚玉上留了他的名字,那刻下他名字的手,也曾在寒山晚钓图上留了一行字迹。 那还是他的父亲Si在宗正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