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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把景榕拉下来,让对方的身体不由往他那边倾斜,景榕的耳朵被迫送到景炎的嘴边,只听后者危险地在景榕的耳边吐语:“哥,你是春药吗?我好像一碰你就有反应了。”

    景榕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下意识地眼神扫向景炎的下半身,那地方真的撑起小帐篷。

    宛若毒蛇窜过背脊,景榕发寒地猛的推开并抽回自己的手。

    “畜生!要发情麻烦去其他地方,别来恶心我!”景榕口无遮拦地低吼,幻化成匕首划破景炎的笑脸。

    “你刚刚说我什么?”景炎黑脸地沙哑反问,神TM因为景榕一句话,他萎了。

    景榕噤声,景炎的气场暗黑,大有他再说一句,他定会扑过来做出格的事。

    不愿和他多言,景榕转身冷漠地先行离开了,景炎的眼眸跳动火焰,没有追随,站原地目送他的背影。

    轿车里,景mama疑惑地来回看着兄弟俩,他们在闹脾气?全把脸扭向车窗,中间隔着银河系一般。

    坐副驾驶的景mama和司机对视,司机同样不解地摇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捉摸不透啊。

    当晚。

    一抹颀长身影侧躺蜷缩在床上,伴随暧昧yin靡的呻吟,隐约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