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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中如果依旧走竞赛这条路,可以提前保送B大。可是他眼里暗藏的戾气越来越重,几乎不再和张霈之外的同龄人讲话。课间他仍然拉着张霈到花园去补觉,张霈早已知道他们这个年龄,与异X的过度接触意味着什么。 可是她没办法扔下他不理,某种程度上她和徐淼是同一类人,同学都说她和徐淼越来越像。 哪里像呢? 一样的沉默寡言,一样的离群,一样都在心里藏着事。 徐淼闭着眼睛靠在她身上,像只小兽收起利爪。现在的他们还不知命运会将他们推向何处,所以现在她也不用思考:徐淼这辈子碰到她,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她知道徐淼家里对他要求很严格,他的优秀几乎是一下一下拿鞭子cH0U打出来的。但她没细想过究竟会是怎样的情景,直到有天早上他肿着脸来上学。 这个时候学校刚开门,还早,因此人b较少,张霈看到他就皱起眉头:“淼淼,你的脸怎么回事?” 徐淼m0了m0脸:“被打了。” “被谁打的?” “我妈。” “……为什么?” 徐淼垂下眼睛:“上次b赛表现得不太好吧,顶了两句嘴。” 张霈拉着他去了医务室,校医给他们拿了冰袋敷。 徐淼习惯X地靠在她身上,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张霈看到他袖口处lU0露的皮肤也有红痕。她拉起他的袖子,胳膊上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有的已经见血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