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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跑,配合到精疲力尽。此刻他缩腿坐在沙发上,头一歪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后半夜,他被下身的快感从睡梦中拽醒,攻十分迷茫地看着被子下替他舔rou的受,比攻更快反应过来的是小小攻,二十年来淡薄的性经验令他忍受不了强烈刺激,迅速交代在了受温热紧致的口腔中,他甚至能见到自己的种子从受唇角流出来。

    “你、你……”攻又惊又怒,刚想说什么话,张嘴却是破碎的喘息,“我他妈还没洗澡……!”

    受当没听见,继续捧着茎身沿青筋细细舔舐。该承认的是,这画面给攻带来了足够的冲击力,射完精后疲软的yinjing一柱擎天,“啪”地拍在了受脸上。

    “精神真好。”受含笑调侃了一句,这时攻才意识到受一直趴在他身上,两人的皮肤因为汗湿而粘在一处,水rujiao融。攻寒着脸让受赶紧下去,空气里急速上升的白兰地信息素则出卖他的违心,罪魁祸首无辜地舔了舔上唇,骨节分明的手yin靡地抚慰两个囊袋,受张开嘴继续服侍攻的性器。

    他灵巧的舌头狠狠刮蹭guitou下的沟壑,舌面重而规律地摩擦着yinjing,攻弓着腰爽得眼前发白,拽着受头发想往下压,受如他所愿,温顺地将yinjing吞到最深处,攻开始疯狂耸动下身抽插紧致嫩滑的喉间,受被顶得双目涣散,嘴边溢出一丝透明津液。

    头次见面,攻就在内心怀疑此人是否在某方面有特殊癖好,毕竟受看起来就像甩着皮鞭扇小狗屁股的纯dom,被关禁闭的几天里攻已经幻想出自己被玩死的八百种方法。今天终于迎来实践,攻捂着脸掩饰差点被吸哭的扭曲表情,内心被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