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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感情,可往事依稀不可追,他不能用余生来怀缅这段经历,即便那确实是很快乐的一段时光。周围人常常劝他另择良侣,而今日在此,头上的白炽灯将攻手指上雪亮的宝石戒指照得通透无比,他就被按在枕头里,红潮密布的脸写着不甘与怨毒,受就这样攥紧他,令他深陷入柔软的棉花,一点点氧气耗尽。 那又如何?他偏要勉强。即便攻百般不情愿,那不还是落入自己掌心了吗? “神经病、神经病!”新鲜的空气灌进肺里,攻呛咳不止,挤着沙哑的声音控诉着。他从小被宠着长大,没有谁敢这样对待他,可当攻遇到受后一切都变了,疼爱他的爸爸mama为了家族忍心将他塞进这座囚笼任人摆布,他名义上的妻子把他当玩物一样看待……天龙人攻见到了认知以外的世界,眼角没忍住渗出几滴透明的泪珠。 他越哭越大声,浑身抖若筛糠,受刚想碰他就被那双红肿的眼睛瞪回来。他略有几分尴尬地悬在半空,长而直的大腿夹住攻的腰,西装裤褪了一半,松松垮垮挂在膝盖,被灰色四方内裤包裹的臀尖弹出来,rou波荡漾。 发情期的症状与高烧无异,攻只觉方疲下去的性器又迅速勃起,顶在那处柔软的凹陷。他惊疑不定地见受侧身去拿床头柜的润滑剂,这时他第一回痛恨自己alpha的本能了,即便他再厌恶着此刻挑逗他的人,却只能像狗一样疯狂嗅着他的味道,卑微讨要对方的乞怜。 攻还是吭哧吭哧地在哭,只是他说的话从“神经病滚开!”变成了“求求你了……让我进去吧。” 处男攻双腿发抖地见受开始扩张,冰冷滑腻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