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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钟钦主动凑上去吻他,杜棱宁搂着他的腰,压下去,啃咬他的唇,呼吸沉重,做完一场,钟钦卷了卷被子睡了,杜棱宁穿衣服出差,过了两天,管家打来电话说钟钦突然吐血,现在已经在送去医院的路上了。杜棱宁第二天落地回来,钟钦住在icu病房,插着呼吸机,头歪在白色枕头上,安静地沉睡着。

    “怎么回事?!”杜棱宁攥着管家的衣领,吼道:“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一个医生拦住他,“先生,病人在休息,请不要大声喧哗。”

    杜棱宁松了手,问他:“他什么情况。”

    医生说:“我们在他后背发现了两道伤痕,请问这是怎么来的?”

    杜棱宁咬着牙说:“我打的。”

    片刻寂静后,顾医生迟疑地确认道:“你打的?”

    杜棱宁的脸色很难看,顾医生说:“这次吐血跟后背的伤有很大关系,你别看他能吃能睡,其实命比纸薄,你这一打,快把他打死了。”

    杜棱宁难以置信:“他有那么不经打?”

    顾医生低头翻了下病历,说:“这里还有他以前的就诊记录,每次都是看骨科,持续了……两年,恐怕在此之前他就受了长期虐待也说不定。”

    “那他身上怎么连疤都没有??”

    “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