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穿内裤,看硬了
么人找,在哪里都无所谓。 刚开门,看到封砚臣已经来了。 “醒了?我今天煲了粥,还做了一些小甜点,你是喜欢甜口的还是咸口的?” “我都可以……” 她的声音很弱,实则有些心虚。 因为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先前到底是喜欢甜口的还是咸口。 早在半年前,顾盼的味觉开始慢慢变淡,现在可以说没有什么味觉。 她吃东西从不在乎咸口甜口,只在乎温度合不合适,能不能下咽,自己会不会吐。 心理疾病对许多人来说是矫情,连带着顾家的一些长辈都认为她只是装的。 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也从未向人坦白这个事实。 对她来说,吃东西只是维持生命的途径。 封砚臣自然也看到了她的不自然,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应道:“嗯,我会多备一些。” 她胃口并不大,做饭的步骤也简单。 封砚臣去了衣帽间,把阳台的衣服收了回去,客厅上的花换了新的,连沙发上备着的毛毯也是新的。 顾盼发现这个地方突然有了一些温度。 她没耽误封砚臣干活,准备去洗漱之前吩咐起来,“给我换新的床上用品吧。” 床上用品三天一换,如果喝了酒,那就天天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