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两个男人一张床

厉前辈，你别，别进来……”

    洋酒的后劲儿很大，花司玉感觉自己吐得快虚脱似的，浑身没力气。

    最后实在吐不出来了，他强撑着起身，趴在洗手池前洗脸，漱口，还把满是酒气的衣服换掉，穿着浴袍走出洗手间。

    他扶着墙，打开卫生间的门，见到厉乘舟还站在门外。

    “厉前辈，你怎么还在？”

    “等你。”

    花司玉羞愧得几乎不敢看厉乘舟的表情，洗手间的门是磨砂半透的，刚才在里面换衣服的时候，他或许可以看到他赤身裸体的剪影。

    “还晕吗？”

    “还行，还能坚持。”

    花司玉的额前的头发是半湿的，贴在脸颊，扭曲成勾人的弧度。

    他想走回自己的床，可是身体变得软绵绵的，迈出去的每一步都在颤抖，发软。

    脚下一个踉跄，厉乘舟再次扶住他。

    花司玉这次没法推开厉乘舟了，虚软地倚在厉乘舟的肩头，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都抓住厉乘舟的衣服，把那高级定制的衣裳抓得皱巴巴。

    “厉前辈，我醉得太厉害，你能不能，扶我过去。”

    厉乘舟按着他的肩膀，低头看花司玉湿漉漉的头发和睫毛，有点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