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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枳还是脱掉了男人的内裤,独属于男人浓重的味道和沉睡也能称为巨物的几把刺激沈枳的嗅觉和视觉,手不自觉得摸了上去,摸珍宝般轻柔,呼吸也重了几分。 其实今天他去酒吧是想找个人上床的。他自从怀孕后,黄东便没再碰过他,直到黄东提了离婚,他被赶出来后一直忙于工作住所和孩子,当夜的漫长开始难熬时,他不得不做些可以慰藉自己的事情。今天是他第一次找人,却遇到了男人。 因为他那算得上色情的抚摸,男人腿上的肌rou突然抽动一下,吓到了沈枳的色心,沈枳仓惶得擦干净男人的私处,最后又换了条毛巾和一盆热水给男人洗了脚。 照顾人的手法十分熟练,肌rou记忆般熟练,已经数不清如此照顾黄东多少次,如今却在照顾另一个男人。 他拿了床新被子给男人盖上,又在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放在床头,好让男人醒来能有的穿。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这台洗衣机的声音有点大,今天晚了,只好等明天再洗。 一切收拾妥当,沈枳来到另一间卧室。孩子正睡得香甜,睡的粉嘟嘟的小脸仰着,沈枳轻轻掐了掐柔软的脸蛋子,忍不住亲了两口才退出门外。 沈枳在旁边躺下,手盖在男人的手上,好凉。这么冷的天,男人只穿着单衣,那衣服松垮得好似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单衣,锁骨裸露在外,冻得发青。 沈枳从收纳箱里找出大学时买的电暖宝。他恋旧,也抠门,没坏的东西都被他攒了起来,黄东不仅跟他离婚赶他出门,也把他所有的东西当垃圾一样扔出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