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神主信徒：我祈求您，享用我的不堪、和堕落。

    顾一清说不是。

    欧风眼眸深邃，碧绿色的眼本就含着破碎的泪光，程序微微睁大了眼，想要去辨认着句话的真假。

    于是，那碧绿的眼眸就泛起了粼粼的波光。

    程序的手，像蜻蜓点水似的，点吻在顾一清被后的疤痕上：“你是在袒护它？”

    程序显然是错怪了什么。

    如果是之前的顾一清，可能会被别墅里的声音所欺骗，无立场的去袒护。

    但是，程序让顾一清从欺瞒中清醒过来，意识到了真相：

    ——永远冰冷的机械声，不是那个暴烈的存在。

    那个智能在窥探他们，并且试图用虚假来扭曲所有的爱欲。

    甚至差点毁灭掉一切。

    顾一清想到这里，手臂不禁收紧，将程序又往自己身上摁了一点，这和之前的折磨并不一样，带着一点儿劫后余生的后怕。

    程序察觉到了。

    虔诚的信徒无比敏锐的感觉到，他神主的归位了。

    于是，程序回抱着顾一清，在他唯一的神主肩头，落下一个仰望的吻：“我知道了。”

    顾一清没说话，只是略微抬首，吻在了程序的喉结上。

    错位的回吻，像是无声的回答。

    那个智能，还在窥探着他们。

    顾一清知道，所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