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施诗
环在云少锋背上,泪水涟涟的脸埋在他肩头,闷声话语中全是痛苦和悔恨,“我不想再失去你了!为什么要有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不会的,你不会失去我的。”云少锋一直替他顺着背,任由他将所有情绪倾泻而出。 云少锋肩头的睡衣都被危家羲哭Sh了,他略带压抑的cH0U泣声敲打着云少锋的心。和自己不同,少爷是一个忽然就被迫长大的孩子,云少锋知道他喜欢自己,但没从未想到,原来他一直把所有事情都揽上身。 直到怀中的哭声渐弱,他轻叹了口气,难得主动地亲了亲危家羲的额角。 危家羲过了一会儿才从他身上爬起来。云少锋又cH0U了一张纸,给他擦掉脸上乱七八糟的痕迹,然后认真地看着他:“照顾我从来就不是你的责任,或许以后照顾BB是,但我不是。” 危家羲仍然十分焦虑:“但是如果不是我害得你——” “不是你害我的,”云少锋打断他,“我们都很清楚,是谁害得我这样的。” 确实如此。危家羲没有接话,不敢再提起那段往事。 “危先生让我去找你的时候,不是命令,而是一个请求,而我没有拒绝,所以从前是我的自愿。”即使大家都不乐意面对,但云少锋知道,有些旧事总是要适时提起,“而我从加拿大回来之后,你忘了吗,家羲?” 听见他喊自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