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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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细雨绵绵,滴答作响,本应是极好的一首催眠曲,但颜良连日赶路,身体困乏得厉害,至夜晚时头脑却有精神,听着一阵阵雨声更是没了困意。 他在小村庄客舍的榻上翻了一会儿,仍觉不出任何困意,便转而向窗户的那一边,透过支起一半的窗子,看雨幕中的夜色。 月光如洗,银辉淋淋沥沥地洒了满地,似一地白银币散落,然而月色实在温柔可人,辉光圆润的边缘渐渐融到了一块儿,聚成了一条流淌的银河。 恰巧雨打树梢,两片叶子在风雨中旋而分离,于银河的两端遥遥相望,叶片被雨淋打得残破,脉络之上有雨水汇成了好几股,这遥相面对的画面当真应了“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这一句。 月亮从古到今都望着天下分离之人,颜良看着那月色与月河,思绪就从鹊桥两头脉脉相视的人,想到了他自己,自然也就想到了文丑。 客舍外的院落有一大片空地,勉勉强强够颜良将自己的思念安放,以庭下空明的银河为纸,以恋念为笔,以月色为墨,自脑海中搜寻,细细地勾勒着文丑的身形样貌,自细碎的发梢开始,逆藤墨色的河流而上,绕过那人常被脸侧碎发隐在其后的耳朵。 文丑的耳尖不似寻常人的那般圆润,倒像是志怪里惑人的妖精,就算是颜良也少见到那双耳朵的全貌,通常只有那人俯于他身上,撩过落下的几缕碎发之时才得以窥见一瞬。 不过颜良却总是看不真切——那落在胸膛上的发丝叫他痒,埋进身体里的物什却又叫他痛而舒爽,逼出眼眶里蒙蒙的一层水雾,唯一能看得分明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