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旁白:小女孩
具时,我忍不住问:「那些碎屑会被扔掉吗?」 姊姊没有看我:「你来参加活动的?」 「嗯!」猜到姊姊想说的,我又道,「我知道不能说话,但只有你听到,而且活动还没开始。」 「还有一个人在听哦。」姊姊终於看向我,她的眼睛是柔和的内双,眼曈又黑又亮,「看守这座山的神。」微笑时,她眼下有浅浅一层r0U。 我嘟起嘴,把话题拉回到我的问题上。 姊姊又看了我一眼:「不会,它们会被用在另一件作品上。」 她的声音就像流水。 头两天,姊姊穿着一样的K子,五彩缤纷的白sE牛仔K,像我最喜欢的凤梨虾球。晚饭後我找起姊姊,发现她在竹蓆上画画,我在旁静静地看,彷佛回到那日溪水旁。母亲说这样长时间盯着别人很不礼貌,可是我想不到其他能引起姊姊注意的方法。转向我时,姊姊的眼神与她望着山景时的很像:空空的,又像在思考。我在映有自己的镜中、母亲、朋友们脸上都见过。 姊姊写:不能说话的话该怎麽办? 我看了看姊姊,她在做的不就是答案了吗? 我和姊姊借了笔,写道:你的K子是自己画的吗? 她露出小惊讶的神情:是